第2099章 我等你,很久了
天神诀 by 太一生水
2019-4-10 21:31
“出来了?!”
“哈哈,得救了!”
各种喜悦的身影四起,每个人都是狼狈不堪,一副劫后余生的狂笑。
赤霄子愣了一下后,松了口气,目光再次望向那玉碑的方向,不由得脸色微变,哪里还有玉碑的影子?
并且地面平整光滑,就像是上面从来没有过东西一般。
赤霄子吃惊的走过去,仔细摸了下地面,的确是连成一体的,根本就没有拔走玉碑的痕迹,不由得愣在那。
所有人都发现了玉碑消失,同样觉得奇怪。
赤霄子沉声道:“谁最先出来的?肯定是有人破了幻象,收了玉碑,所以大家才安全出来了。”
众人都面面相觑,有些武修还吃惊的说道:“幻象?”这才反应过来,先前所见皆是幻象。
赤霄子望向杨青玄,说道:“路飞兄似乎出来的极早啊。”
杨青玄打了个哈哈,笑道:“赤霄兄见笑了,我出来的时候,已经很多人都在了。”说着随便指了几人,说道:“他在,他在,他也在。”手指随便画了一圈,道:“我出来的时候,这些大人可都是在了。”
这些人全都皱起眉头来,自己出来的时候,劫后余生高兴都来不及,谁会留意是否在杨青玄前面。
赤霄子半信半疑,又看了一眼那毫无痕迹的地面,脸色并不好看。
有一位武者沉声道:“只出来一半多的人,怕是有四成的人挂在那幻象中了。”
众人这才惊阙,人数的确少了将近一半,窥真境的全挂,低阶界王几乎全挂,只有少量活了下来。
杨青玄叹了口气,神念转入那玉碑中,果然发现大量尸体浮在里面,正是之前一并上山的武者,包括血鸦宗那几人,也横尸在里面。
除此之外,还发现大量以前的腐尸,杨青玄明白过来,那些腐尸的幻象,全是由这些真腐尸透射出来的。
“哈哈。”耳旁突然传来鬼藏亢奋的笑声,“啧啧”的砸着嘴巴说道:“这些才是真实的啊,每一俱尸体上,我都感受到了强大的灵魂,快放过我进去。”
杨青玄抬手掐诀,尝试着驱动那玉碑,鬼藏的一缕分神瞬间就射-入玉碑,出现在碑中世界里,然后大笑着向那些尸体走去。
杨青玄对这块玉碑的融合,几乎达到了完美的程度,一是他身怀夜叉血液,利用夜叉之力融合的,二是他获得了慕少白的传承,在对这玉碑的领悟上,有独到和玄妙之处。
既然有“夜”字碑,自然还有另外七块碑,应该分布在另外八座灵山上,就不知是否会被人所得?
杨青玄内心涌起燥热的情绪,恨不能舍弃这座灵山,现在就直奔另外七座。
修炼八部一乘渡的三股关键力量,八部天龙、本源真火和因果之力,慕少白缺的是因果之力,而他缺的少八部众之力,而这八块玉牌中,每一块都蕴含了其中一种力量,若是能够八种尽数获得炼化,那么修炼八部一乘渡的基础就全部齐全了。
赤霄子道:“这灵山诡异无常,不知另外那几座灵山又是如何,但我看来多半一样。而且这些灵山之间,肯定有渊源联系。我们继续向前走吧,留在这太危险了,只有登顶之后,才能明白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杨青玄一想,的确如此,八座灵山本就是一座大阵,若是另外七座灵山也有人登顶的话,证明玉碑肯定被破除并且收走了,到时候自己再想办法跟那人兑换或者交易,现在冒然跑去另外七座山中,怕也为时已晚。
当下一行人,继续朝着山顶奔去。
但也有少数武修,在经历了玉碑幻象一劫后,心生退意,觉得保命要紧,就直接下山了。
……
在一座灵山上,半山腰处,突然一道光晕凭空浮现,里面升起一面无字玉碑,上面灵光流动,一道光束从玉碑上激-射出来。
光束在空中一闪,将前方一片虚空笼罩。
里面立即出现空间的轻微波动,缓缓化出一道红色的曼妙身影,轻哼一声,随手一拂。
整个光束立时消失不见。
那玉碑一晃,像是躲避一般,与四周的光晕一并消失,不见了踪影。
红衣女子正是紫霞,双眼中内浮现出幽绿之色,向虚空望去,寻找那玉碑踪影,喃喃自语道:“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青铜古殿和灵山具现,难道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天意吗?”
紫霞脑中闪过杨青玄的身影,双瞳微微一缩,又自语道:“可惜青铜古殿内的东西被那小子得去了,否则定然有关于这灵山和无欲主的记载。希望那小子也入了山,到时候还能抢过来。这无欲界为何会被封印在此,与无欲城形成双子空间,已经不得而知,也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至尊轮回宝箓的全本,和那传说中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众相空轮。”
“呵呵,你居然知道至尊轮回宝箓,还知道众相空轮?看来许久之前,那获得了半部宝箓的小子,跟你关系匪浅,或者你把他杀了啊。”
就在紫霞沉思不定,寻找那无字玉碑的时候,突然一道懒散的声音,悠然传来,像是无比惬意,又透着无上威严。
紫霞那毫无表情的僵硬鬼脸上,都浮现出惊恐的模样,婀娜娇小的身躯难以觉察的微微颤抖了一下,只觉得四周灵气都被抽空了一般,有种窒息之感,颤声道:“你,你,你是……”
“呵呵,既然你得到了那半部至尊轮回宝箓,自然就应该知道我是谁了。而且我已经感应到你身上的轮回之力了。呵呵,从时间上推算,应该已经修炼出了岔子,快要走火入魔了吧?”
那声音无比惬意和舒适,就像是冬天明媚的午后,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时的随口一问。
但听在紫霞耳中,却无异于晴天霹雳,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住了。
那声音又传了过来,这次却是十分的沉厚,并且透着说不尽的沧桑久远,“我等你,很久了。”